一个月后,那些人又来了,上次府衙说过,工钱那是一月一结。这次怡儿不再做他们领头,只是默默跟在后面,她想看一看这府衙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很快大家又都喜气洋洋得走了,这次师爷不止给了工钱,还说了许多贴心话。
但是大堂中留下了十好几个年轻人,他们像是被特意留下来一样,个个都是龙精虎猛的汉子。
“你们的亲人,在修缮时不小心丢了性命,朝廷给的抚恤金又少的可怜,这样吧,你们就在府上做军士,一来可以补贴家用,二来也算是谋得一个好差事”
一群人悲痛起来,很快就加到了府衙的麾下。
第二个月同样如此,又招了一大批人,他们的编制远远得超过了府上现有的编制。
怡儿更加疑惑了,一直以来府上的兵丁,都是由他的父亲调动的,这下他怎么敢自行招募,而且招得超过原来的编制。
这里面一定有事情,一定有事。
两个月后段锦终于来到了王畿,他第一个要见的人就是熊坎,以刘通和张喜被打,打开了话题。
“熊大人莫非您真的能忍得下这口气?历代先王就是为了避免一家独大,这才将军队一分为五,如今我等的军马都被安置得远远得,守卫边疆。
凭什么他陈家,一直都可以霸占王畿,您的大哥虽然是国相,但是什么时候说出来的话可以算数?” 段锦试探得问,枪打出头鸟的下场他可不想要。
“哈哈哈,段统领这说的什么话,如今大王贤明,天下太平,不要无端生出一些这样忤逆的想法” 熊坎大大咧咧的,说话也是不过脑子。
“何为忤逆?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说?熊统领您这是不打自招啊?”段锦心头一乐,好家伙局势远远要比他想象的复杂许多。
“啊哈哈,哈哈……怕是昨晚的酒还没有醒过来,失言了失言了” 他赶紧解释。
这解释有什么用,你说的无心,人家早已经听得有意了。
“熊统领,我段某人从来不是扭扭捏捏的人,如果天下有变,您直说,用得到我的地方您只管吩咐。若是一天到晚都对段某藏着掖着,哪天我若是头脑发热投了陈荣,那也说不一定。” 他威胁道,没办法了,不这样做对面的人,不说实话。
“段统领的处事之风我早有耳闻,不必说这样的气话,您请在此稍坐,我去请哥哥出来” 说着他走了。
段锦的脸上布满了乌云,他就知道张喜挨打,一定藏着什么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