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看看府衙” 张达还有一件事情,他要亲眼看看那个府衙是怎么了。
“这边请”
沈恪的肉果然是奇药,这时候的府衙已经恢复了健康,不过他的腿并没有长出来,只是结好了疤痕。
但是他已经疯了,只会像一个孩子一样跟在怡儿后面,而且一口一个妈妈地叫着。
“堂堂一个府衙,怎么会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两人远远地看着,不由的叹息着。
天终于亮开了,朝中文武齐齐站立,今天和平日并没有什么不同,陈荣依然称病不朝。
一切都很平静,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如果非要找出有什么不同之处,那就是今天天气很好,特别的好。
天下又进入内忧外患的境地了,这个王朝总是那么多舛 ,大王皱着眉头,他已经看过了府衙的奏书。
“各位爱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吧,寡人有些累了!”
侯成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他本来是没有资格入朝堂的,但是陈荣生病,这才让他站立在最末尾的位置,代表对陈荣的尊敬。
“大王,东咦叛乱,今天乃是祭庙出兵的日子” 熊廷上奏,身为国相,这是他该做的。
大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事情太多了,整个人陷入了府衙的奏书中,其他的事情已经忘记差不多了。
那东咦部落叛乱,就像是他身上的牛皮癣,是治好了又犯,治好了又犯的。
而那府衙的奏书可是心病,这东西如果治不好,那就会要人命了,更过分的是今日陈荣不朝,连当面听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这种事情最怕的就是拖,一但时间久了,双方的心里那就长草了,最后陷入猜忌的局面。
“出兵东咦之事可否暂缓?”大王问道。
群臣突然就哄闹了起来:
“战事时机乃是国师占卜得来,这暂缓恐怕不利呀?”
“为何要暂缓?这大王怎么开始畏首畏尾起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