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在暗,我在明,攻守皆由不得我们做主啊!”
另一边,大王催促他们还朝的诏书也已经到了。
目下的情况,只觉得眼前一抹黑,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国丈的信使还是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
“既然已有王诏,我等一同回去,也好图谋一个伙伴?”
陈天毅真想一刀结果了这个猪头猪脑的傻子,自己当初怎么就和这么一群不带脑子的人同流合污,真是一个后悔呀!
“你先回去问问国丈,这东山和南壑的军士调动是怎么回事?总不能不清不楚的就一头往口袋里去吧?”
使者听了,满脸堆笑:
“那不过就是拱卫王畿,新修的工事罢了,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个人到底是哪一方的,他的记忆没有大王的影子,也没有陈天贤之流的影子,怎么就蠢到敌我不分的境界?
不止是他,裙子集团,除了王后和国丈有一些危机感之外,其他人都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
没有经过大王的允许,居然已经开始筹办庆功大会。
国丈看在眼里,却无可奈何,因为那样召见过他,只说眼收拾其他同党,看在王后的份上,只要他保持中立,就能让他永保富贵。
这位国丈居然同意了,而且没有和自己的女儿商量,更没有和手下的商量,在重重压力面前,偷偷妥协了。
哎呀,这辈子能遇见这样一个,丢车保帅的领导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