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走得很快,如同我们那脏兮兮的童年,昨天的风景都还在着呢,我们却已经成了一个油油腻腻的大叔叔。
絮生走出了篱楼,果然这冰冷冷的地方,那是一点炊烟袅袅的感觉都没有,人们确实是在鼓捣食物。
那都是生吃的,大多都是果蔬之类。
看见贵人出来,还是酋长带头,行的还是跪拜礼,就如同真的把这个年轻人,给当成了部落里的神一样。
不多会儿的功夫,招待他的东西就已经摆好了,他们没有桌子,就这么放到地上,用几片树叶子铺着。
他偷眼一看,这当成是碗的树叶子,居然是可以吃的,从那边过来。
装的是黄瓜、西瓜、哈密瓜,从这里过去摆的是,干豆、扁豆、四季豆。
肉也不少呢,猪肉、牛肉、野鸡肉,驴肉、马肉、长虫肉。
因为他们不用从事农业,所以也会捕猎一些野生的牛马,身强力壮的会被驯服,服务于部落。
那些受伤的,性子烈的,那就只能是,进口入服了。
只不过这部落的人都不用火,蔬菜水果还能对付对付,那些茹毛饮血的,连毛带皮的肉,他就不好下口了。
话是这么说,难怪他在极北,也从来没有吃过肉类,因为三极老人吃素,既然师父都吃素了,自己做徒儿的自然也没有吃过肉。
见他不吃,部落里的人也不吃。
都盯着絮生看,看着看着突然又集体跪下了,那是把他们叫起来,嘿,干脆不吃了,一个个的手舞足蹈,居然都跳起了舞,唱起了歌。
这可把絮生整不会了,哪里见过这样貌似太平盛世的节目啊,看得他目瞪口呆。
歌舞完毕,酋长就过来了,他双膝跪地,跪行而来,双手轻轻托过头顶,张开了十根手指头。
像一个盘子那样,就这么张着,好像是跟絮生讨要什么东西?
他自己也很纳闷,经过昨夜交流,他心里是知道人家要什么的,可是自己没有哇,怎么给?
可是酋长越来越近,了他慌乱地到处找,突然摸到自己那受伤的胸口,一块硬硬的东西,抵到了自己的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