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套完了,江池也不遮遮掩掩了,他也不是那种喜欢玩心机,畏畏缩缩的人,开门见山来得多痛快呀。
“哦!车上也是贫道的一位故友”
他话只说一半,脑袋转得特别快,既然这里是你江池的地盘,我为什么不好好利用利用你江池?
“他也是修道之人,他最后的遗愿就是能葬在王城的青云观,可是他的尸身已经腐烂化,贫道这才讨些百家土,为他再塑金身!”
好嘛这又说塑金身了,刚刚派人来问,你个老小子不是口口声声说的,要堆坟头土吗?
嘿,你这个臭老道,还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主。
江池很厌恶,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不能说出来,自己干嘛来了:
“哈哈,原来是这样!但是不知道这塑起金身他有什么好处?我父也是故累多年,我有意效仿道长!”
絮生一听,义父明明就是被捉拿上天,你小子居然咒他死,不过他确实应该死了,那时候认贼做父,就是为了‘板策’。
不对,他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人,怎么关心起那死鬼老爹来了,脑筋一转,好嘛想起来了段冶。
他小子也是断了双腿,用泥巴续腿不是吗?呦,他对江府上下的人,还这么了解呢,这是自然刻骨铭心的恨,无时无刻不在脑海徘徊。
既然是这样,那好机会可就来了哈。
“塑起金身,功德无量!”
就这么几个字,得了,足够江池想不通了,他只要想不通,自己么目的一定就能暴露出来,谁叫他心直口快呢。
“哦,原来是这样,在下还有一个问题,天底下到处都是土,为什么一定要用门头三尺的土?
还有,您的故友要葬在王城的青云观,为什么不上王畿讨土,而要在这极北之地?”
对呀,王畿的人家不是更多吗?按理来说到那里讨土不是相对容易得多,非要在这极,了无人烟的地方?
这些刁难的问题,絮生早已经成竹在胸了,对付江池这个大老粗,那还不是手拿把掐吗?
“你看看,就是着了无人烟的地方,百姓还忌惮三分,怕尸骨晦气。若是到了王畿,人多眼杂,我岂不是寸步难行?
再者拉着骸骨去王畿,官家的人岂能善罢甘休?”
嘿嘿,这回答有理有据,百无一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