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老望着我若有所思,片刻他扬唇笑道,“原来如此,那看来是误会一场。”
“是我的过错,还请长老们责罚。”我跪下身行礼,因坠崖后落下的腿伤,动作有些许踉跄。
“冷商在医馆本就是帮忙,怎么能追究你呢?快快起身吧。”
宫远徵再也坐不住了,他快步走到我身旁将我扶起。
“冷商姐姐,正好你来了,其实我也有一事要与你说。”宫子羽见宫远徵扶我起身,忽而有些局促地说道。
思来想去他还是不知如何开口,犹犹豫豫地看向长老席,“月长老,还是你说吧。”
“我?”月长老指了指自己,他显然也不想淌这趟浑水,左右瞧瞧推辞道,“我刚刚接任长老,对前山的诸事还不太清楚,要不还是花长老和雪长老来说吧。”
“不如徵公子先退下吧。”花长老瞥了眼宫子羽,他立刻接话道,“对,对,远徵弟弟先退下吧。”
“宫冷商的事,什么我听不得?”宫远徵面色不善地瞪着宫子羽,后者看着颇为心虚。
“好了,反正大家早晚都会知道,那我说吧。”雪长老叹了口气,“徽州卓家的四公子,冷商你可还记得?”
“卓砚安?”
“谁啊?”宫远徵低声嘟囔一句,一脸不解地看向宫尚角,而宫尚角一听内心暗叫不好。
“对。”雪长老欲言又止道,“那你可知你们儿时曾定下过婚约?”
“什么?”还未等我答话,宫远徵的声音已经响彻议事厅,宫子羽撇了撇嘴,心里想着还好不是自己来说。
否则宫远徵不知会说出些什么难听的话,毕竟小时候可是被他骂过小野种的。
宫流商与卓老先生一向交好,于是约定日后结为良缘,而卓夫人在宫门见过我后十分喜爱,两家便在两人儿时订下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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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因为我坠崖后消失无踪,婚约一事不得不作罢。
“宫门婚事一向选择自由,怎么到了冷商这里变成父母之命了呢?”宫远徵怒视着宫子羽,“再说你执刃之位都没坐稳呢,有什么资格替冷商行父母之命?”
“远徵,不得对执刃无礼!”花长老呵斥道。
眼见场面有些剑拔弩张月长老急忙圆场道,“冷商,卓家公子已来到宫门,不如让他前来议事厅,我们当面说清楚。”
卓砚安身着一身黛蓝销金云纹直裰,束发干净利落,额间点缀双龙雕玉抹额,身姿清瘦却挺拔。
他缓缓走到我身侧,行礼后向我颔首,宫远徵戒备地望着卓砚安,眸里的敌意显而易见。
“三年前,我在苗疆明月谷救过商二小姐,不知二小姐是否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