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背刺玄鸟符的风宫后人才能接任长老之位,我母亲猝然长逝,长老院并不知道我背后早已被母亲刺下玄鸟符,因此风长老之位便空置了。
多年前我跟随宫尚角斡旋江湖归来时浑身是伤,宫远徵帮我上药时才意外得知,但我不想接任长老之位,他便帮我瞒了下来。
“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们私下见面时可能还要像现在这般偷偷摸摸的了。”宫远徵瞄了眼我的脸色,“毕竟她现在是名义上的徵宫夫人。”
我见他心虚的样子,扬起唇角,“那我要是现在去长老院,说我也要嫁给宫三先生,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见面了?”
宫远徵双眸倏地瞪大,片刻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认真的吗?”
我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嗯。”
他沉眸思索道,“我只想要一位夫人。”
我冷下脸站起身向门外走去,宫远徵急忙说道,“我是说我希望那个人只是你!”他站起身,“这样所有的孩子都会喊你娘亲,而不是姨娘。”
我耳尖泛红,“想的美,谁要给你生孩子!”
药房的门被推开,风雪涌进屋内,宫远徵笑意吟吟地看着我翻飞的衣袂渐渐消失在视线中。
翌日雪霁风清,我一早便去了角宫,上官浅做了甜汤,意外地合我的胃口。
“远徵弟弟都有夫人了,你还在这儿兴致勃勃地喝甜汤?”宫尚角剜了我一眼。
我和宫远徵商议的事情尚未见眉目,于是暂时没有告知宫尚角。
我心满意足地放下碗,用绢帕擦了擦唇角,“嫂嫂的甜汤做得当真不错,回头我得去讨个方子。”
“做给远徵弟弟喝?”他眉眼一弯笑道。
我摇了摇头,“他哪里需要我,你不也说了他都有夫人了。”
宫尚角的笑意散去,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不对,你们俩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他斡旋江湖多年,心思缜密,我干笑了两声,“我们俩哪敢瞒你什么?”
“这要是搁以前,你不得把徵宫的屋顶掀翻?”
“哥!”我瞪了他一眼,“我好歹也是商二小姐,你怎么把我说得跟乡野村夫似的。”
宫尚角叹了口气,“你有那商大小姐的姐姐,一天使不完的劲追着金繁跑,你们俩从小一起长大……”
他见我“面色不善”顿了顿道,“你比她好那么一点吧。”
话落宫远徵走进了正殿,“你去哪儿?”宫尚角见我起身问道。
“徵公子来找你应该是有事商议,我就不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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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的药材,我已经吩咐人找到,放进医馆库房了。”
“知道了。”
宫远徵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什么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