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的指尖落在我肩头的那道齿痕上,细细查看后眼眸慢慢移向我,“我只是担心齿痕会不会伤重。”
温热的鼻息落在我脸侧,宫远徵紧盯着我已微微盈红的唇,挑眉笑道,“姐姐,你在想什么?”
我知这话半真半假,可他把我挡在自己与门扉之间,我躲无可躲,于是睥一眼他满含笑意的眼眸嘴硬道,“我是怕你再咬我一口,会染上恐水症。”
宫远徵闻言气结,“你把我当狗呢?”
半晌他唇角微翘,眼里满是戏谑,骨节分明的指节用了点力,我便被他牢牢锢在怀里。
身子紧紧贴合,我慌张地移开视线,下一刻微烫的气息落在了齿痕上,他低头吻住的刹那,我落在他后肩的指尖颤了颤。
“阿徵……”嗓音不可自抑地发抖,我眉间晕开些许悔意,他已不再是那个只会羞红脸的少年。
“还敢把我当狗吗?”他握住我瑟缩的肩,低声“威胁”道。
每次都被他占了上风,我不肯轻易改口,“谁让你咬我的……”
他微微点了点头,下一瞬立刻让我后悔方才的倔强。
凝白的肩落下他细密的吻,温柔的吮咬停留在齿痕上,他埋下头吻得愈发放肆。
我浑身紧绷,指尖慢慢收紧,“宫远徵……”
他欺身逼近,吐息落在我耳畔,“怎么了,不是把我当狗吗?”
“你别太过分……”
他轻笑一声,须臾抬眸吻了下我的唇角,挑眉道,“来日方长,姐姐。”
话落他松开了手,将我落在肩下的衣襟拉上,而后兀自走到炉火旁,给自己倒了杯冷茶。
喉结滚动时他的耳尖早已绯红一片。
我稳下心神,理了理衣裙,不自在地在软榻上坐下身时眼眸尚且飘忽不定,心里乱作一团。
“你是故意不去商宫为云祉疗伤的。”我扯开话题,语气肯定,“且知道紫商姐姐必定会心急云祉的伤势。”
“那个蠢货肯定在议事厅狠狠地告了我一状。”宫远徵满不在乎地说道。
宫远徵不去商宫为李云祉医治是故意为之,他料定宫紫商一定会为此闹到长老院,而宫尚角不在宫门,长老们只能让我说服他,这样一来我们便有相见的理由。
“是我给她透露了消息,让她闹到长老那儿去,否则议事厅里紫商姐姐会骂得更难听些。”
宫远徵倒是不意外,毕竟商宫、羽宫虽与角宫、徵宫不和,但宫氏一族的刀尖从来不会对内。
“那云祉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