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在手背上汇聚又向下滑落,我垂眸望着十指紧扣的手,话到唇边又咽下,“阿徵……”
人生大部分光阴中都陪伴在彼此身旁,在人情冷漠的宫门,我们是彼此唯一的支撑。
“我不愿你……”
他伸手握住我的腰身,一言不发,倾身过来就吻,没再给我说话的机会。
温柔轻吻慢慢试探,辗转至唇齿间的交缠,恍惚间,心底吞噬理智的窒息感渐渐将我淹没。
鼻尖轻触,呼吸灼热得肌肤发烫,他泛红的指尖沿着颈窝一寸一寸摩挲至发丝间,另一手抓着我的手勾住他的脖子。
唇齿挪到耳边温柔轻咬,我缓缓喘息,微仰起头,颈项向后弯出一道弧度,屈指抓紧身下的被褥,承受他的索取。
“阿徵……”
听到我的呢喃,他周身的血液尽数涌到了头顶,吻从锁骨回到唇畔,他收紧手臂,整个人全然被拥入怀中,“我说过你若再敢丢下我,后果可要想好。”
屋檐的水幕倾泻而下,暴雨倾盆,我眼眸湿漉,早已闻不到雨声。
温吞的气息拂在脸上,强烈的占有欲从吻里宣泄而出,我怔怔地看着已闭上双眸的宫远徵,薄泪从他的眼尾滑落。
脑袋逐渐昏沉,身后没有倚靠,他手臂的衣袍被我抓出褶皱,本能地回吻着他。
脊背没入软榻时我周身忍不住发抖,一向冷静自制的宫远徵此时双眸猩红,撑在我耳边的手臂青筋凸显,吻却又不自觉地放柔,耳边的喘息渐渐加重。
从眼睛、鼻梁、下颌到锁骨、颈窝,被吻游移过的肌肤早已绯红一片,炽热缠绵。
一阵颤栗略过心口,伴随着眼尾的滚烫没入发丝,我挣扎着理智,强撑着微微睁开眼,烛火的微光若隐若现,还未言语,他的指尖便覆上了我的眼睛。
陷入黑暗的同时心跳也一起沉沉下坠,被捂住双眼后他的吻愈发清晰,指腹慢条斯理地摩挲,引起阵阵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