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你再问,我就说喜欢过他了

也许是忍了太久,他放纵自己一遍遍沉沦,肆意索取独属于他的爱意。

我从他怀中退开坐起身,宫远徵扯上肩下的寝衣,“我去取郁川膏,给你上药。”

冰凉的膏药在他指尖回温,落在锁骨和胸口的淤青上,他抬眸小心地瞥一眼我,“以后都不会这样了,对不起,姐姐。”

“情花蛊无法解吗?”

宫远徵指尖一滞,垂下眼眸,半晌答道,“对。”

我一见他怔神的神情便知他有所隐瞒,跟阿沅撒谎时简直一模一样。

“好了,姐姐。”宫远徵扯开话头,伸手过来要解开襟带,我一惊连忙按住他的手,“做什么?”

“上药呀。”他视线落在我胸口之下,认真道,“下面也有……”

“不用了……”我一瞬涨红了脸,慢慢蔓延至颈间,“我……我一会儿自己来就行。”

满脸绯色滑入他眼底,宫远徵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姐姐哪里我没看过,你在羞什么?”

我横他一眼,推开他的手下榻,背影看上去明明是落荒而逃,却还是嘴硬道,“阿沅昨日说要吃琼叶糕,现在都巳时了,估计一会儿他会直接带回徵宫给我。“

正殿的门打开,下人们端着铜盆和绢帕走进来。

梳洗时我见晚樱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心下一阵奇怪。

直到在铜镜中看到自己略有青紫的唇,这才恍然,急忙从妆奁中取出口脂。

已经换好抒荷锦袍的宫远徵搬来一张矮凳,在我身后坐下,张开双腿,揽住腰将我圈在怀中。

我下意识偏身用手肘抵住他胸口,蹙眉道,“你什么时候跟阿沅似的,这么黏人了?”

“我一直都这样,是你失去记忆,不让我靠近了而已。”他撇撇嘴,眼中立刻染上委屈。

阿沅撒娇耍赖那一套真是全然遗传自宫远徵。

“你都抱过卓砚安,还不让我抱……”

“又来……”我叹息一声。

昨夜他念叨了好几次,缠着我问到底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