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意成大器能不能做到所说的‘帮到她’,她也不在意格鲁的威胁。
黑发富婆希望,希望成大器的勇气所锻造的剑,可以劈开那难以逾越的障碍,斩断敌人的旗帜。
‘chan,不能输。’
当你看不懂一个女人的行为时,不要问为什么,顺着她的心意做就是了。
女人的理由总是千奇百怪,但忒弥尔此刻的关心,成大器是能清晰感受到的。
金发白妞的脑袋就像跟踪摄影机,随着忒弥尔与成大器所连在一起的手而动。
我就坐在伱对面,你看我几分像从前?
chan,你真的很会变,这才几天,你就撬走了我的闺蜜。
心里摇了摇头,丽莎在脸上用笑容选择祝福。
虽然你们都说是在演戏,但现在你们的样子,有哪怕一点演戏的痕迹吗?
两个最好的朋友在一起了,她明明应该很开心,但现在她却觉得怪异。
确实有点太快了,快到她这位旁观者看不清的程度。
在忒弥尔记忆闪回,丽莎心中摇头的同时,格鲁不是什么都没做。
他用肩膀和侧脸夹着电话,先把脱到一半的裤子提起,然后思索着成大器话里的意思。
“女朋友,你是说那位黑头发的?”
黑警的心态很稳定,大风大浪经过的太多了,成大器话中的这点刺真就是不痛不痒。
“是,格鲁先生,我确实把那些事情和我的宝贝讲了一下。
但托尔居然就拿枪指着我们,实在太过分了,您觉得呢?”
老登,你过分了,给你一个道歉的机会。
忒弥尔明白成大器所做的一切背后的逻辑,所以毫不在意成大器扯着自己的名头去威胁格鲁。
“chan?是叫这个吧?”
拖延,老登们都喜欢拖延,成大器也喜欢。
所以他不会给格鲁拖延的机会。
再逼一步!
“哈,格鲁先生居然还记得我的名字,我以为您天天忙着为纽森先生服务,都忘了我这位老朋友了。”
老登,我知道你现在是纽森的人,但我还敢威胁你。
你猜我的勇气从哪来?
象党的参议员,不能帮格鲁做成什么,但能轻松坏了他的事。
也能轻松给纽森各种添堵。
格鲁不确定成大器的胃口有多大,他选择先抛出一个小条件。
“我会好好骂一顿托尔的,过两天让他上门和你道歉。”
不够,这才哪到哪,成大器选择乘胜追击。
“不用过两天,格鲁先生,这也是巧了,明天我要办一个搬家party,欢迎格鲁先生和托尔先生过来。”
成大器的邀请摆明了是要把格鲁拉过来狠狠地宰一刀。
这位黑警怒极反笑,但他发现自己确实没什么办法。
就如成大器预料,他失去了黑暗的遮蔽,只能按照规则玩。
忒弥尔的存在像是一道平衡的天平,限制了格鲁的手段,增强了成大器的防御。
已经获得的利益是美味的蛋糕,让他大快朵颐着权力的盛宴,但又如枷锁一般,使他在规则里难越雷池。
“chan,那我明天亲自替他和您以及您的女友道歉,您看可以吗?”
你就是个流浪汉,遇上了一个富婆罢了,装什么装!
格鲁和托尔不一样,他不会怀疑成大器的精明,去质疑女朋友是不是真的。
但他也不是成大器平两句话就能轻易拿捏的人。
我敢道歉,你敢接吗?
您?
我不尊称,我是提醒你,你就是个臭流浪汉而已。
给你面子时,我把你当个人。
不给你面子时,你只能躲在你女友的裤裆里哭!
“当然不用您来道歉,举枪威胁而已,就当他开玩笑了,
他可是我的老朋友了,我和蜜儿不会让他为难的。”
我和他是老朋友,我们认识的地方是红街图书馆,你不会忘了吧?
别扯淡了老东西,你就是有把柄在我手里,而且,我的女友有能力料理你。
忒弥尔蓝色的眼睛讶异的看着成大器,看着这位不断给她带来惊讶地男人。
成大器的手机开着免提,她听得懂格鲁的话,也明白成大器在说什么。
将另一只手默默地压在了成大器手上,黑发姑娘用自己的行动,无声地传递着支持成大器到底的意思。
她其实挺后悔的。
在托尔离开前,成大器给她递了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