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的我可是声名狼藉、恶贯满盈的副鬼主。”
面对姜临连珠炮似的发问,赵暮鸢只是微微一笑,她朱唇轻启,淡淡地回应道:
“这些都无关紧要。”
“除了师父之外,我依然是这天下间将血雨拈花运用得最为精妙之人。”
“而且,就算你是暗鬼副鬼主,想要取你项上人头,对我来说也不过是探囊取物罢了。”
“之所以选择相信你,无非是为了重振血雨宗。”
“为此,哪怕只有一线希望,我也甘愿冒险一试。”
“至于我的师父是谁,恕难告知。”
“我只能说,她是血雨宗的一位前辈高人。”
说到此处,赵暮鸢微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接下来该如何措辞。
她之所以如此讳莫如深,不肯轻易道出四师父的身份,其中缘由颇为复杂。
三位师父在毒术、轻功、暗器上,均是这世间最强之人。
然而,对于师父独孤琅囚禁三位师父的真正原因,赵暮鸢却始终一无所知。
正因如此,她才会忧心忡忡,生怕一旦泄露了三位师父的行踪,
不仅会给师父独孤琅带来难以预料的麻烦,更可能会让整个天陨派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姜临见她不肯多言,但已经亲口承认了自己师出血雨宗,便也不再苦苦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