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辨肩膀一抖,迅速将包囊打开,将白骨大弓用双手托起,送到了惠老道的面前。
“不错!似棍似枪又似刀,并将弓箭隐藏其中,真有想法啊!这也是你师父教你的?”
刚一照面,惠老道便给出了肯定的赞赏,但刘辨却一五一十地说道:
“铸造技艺师从于师父,但徒孙又加以了改进。这设计是徒孙的原创。”
随着刘辨话音一落,喊好声响起,
“你不错,在铸造技艺上,你实现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就不知道你的医术及炼药方面,可曾超越了你的师父?”
刘辨满脸尴尬,啊了半天,愣是一句话都没啊出来,最后不得不崩出了一句,他嗑药,肯定比他师父嗑的多!
但也就是这一句话,彻底让惠老道开怀大笑起来!
“好了!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折腾吧!等你闹够了,回来即可!
此间之事,我办了!你放心,这些钱我肯定帮你都花了!
在你归来前,若是我那孙媳妇找来,我定会帮你挽留并照看一二!”
刘辨喜上眉梢,深施一礼后,毫不拖泥带水地收弓、转身、牵马,然后大踏步地离开。
看到刘辨在彬彬有礼后,又如此的雷厉风行,惠老道对他的好感度又飙升了不少。
刘辨这下山那是下得异常快速且顺利,然后就跳上枣红马,一路绝尘地消失在天际。
只是刘辨并不知道,天禄山上,正有两个人,围绕着他,展开了话题。
“我这徒孙还看得过眼吧?”
呵呵一声轻笑响起,从那破院中又走出一位碧眼童颜,手执藜杖,且神采奕奕的老者。
“我承认,我就是一个捧着臭老鼠而自以为美俗人。
我还承认,在教导徒弟这一点上,我不如你!
但我们却应该把目光放长远,说不准,我这个徒孙关于喜爱老鼠这一点,会更加地出类拔萃呢!
说不准,你的那些思想,还得靠他,才能得以迅速地发扬光大呢!”
“你何来此等自信!”
“你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何故要再问我呢!”
“你其实早就明白,唯有牢牢掌握了那只臭老鼠,才能让自己的学说和思想,发扬光大。
但似乎你我之徒,皆没有那个能力啊!
就算你的徒孙,也只不过是被臭老鼠利用罢了!而且还不得不低下了你们那高傲的头颅!”
惠老道说完,那老者便陷入了沉思,更是不搭一言。
良久,惠老道再次开言道:
“算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