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工事院和玄夏学宫有不知道多少个实验室,实验项目更是数量庞大,然而其中许多都离不开我的参与,如张仲景正在研究许多医药项目,若是没了我的话,那根本就推行不下去,除非他自己也来潜修我这化学科目。”
说起这个的时候,甘始眉眼的得意十分明显。
从这种情绪反应之中,左慈可以很确定,甘始这门学派,只怕在玄夏真的发挥着相当的作用,倒是这炼金和医药相关,符合他的一贯认知。
没想到这新学派中,二者的联系还是这么紧密。
沉默了一阵之后,左慈看了他一眼:“你就如此确定,这自然学化学便是吾道之正解?”
甘始丝毫没有犹豫的点点头:“我这化学的理论框架一定是对的,只是理论深度很难突破而已,钻研此道经常会让我困扰迷茫,总有这样那样的困惑疑问,但我无比坚信这条路可以通往终点。”
左慈沉声道:“说到底,你这化学不过是自然学之分支而已,然而那许辰虽说也是以道家起事,但吾从未听闻他在方术丹术之上有何建树,老夫如何能信师他之术能有这般神效?”
甘始闻言愣了一下,但随后就摇头一笑:“元放你还是不懂,若说炼金之术,国相拍马也不及我一二,但国相学说之精髓从不是具体知识,所谓自然学说只是一种方法一种工具罢了,正是运用了这种工具,我甘始方能有今日之成就!”
房间一片沉默,左慈陷入了沉思,他一时半会缓不过来。
要承认自己钻研了大半辈子的东西都是错的,这不管对谁都是难以接受的事情。
奈何从甘始所说来看,这炼金化学学派实在是赢了太多。
甘始站起身来,无奈叹道:“元放何必执着于既往,说句心里话,我道所学的炼金丹经究竟能不能学明白东西,其实你我皆知。”
左慈浑身一震,葛玄更是一下瞪大了眼睛,显然对甘始的暴论有些震惊。
甘始见他们反应,又道:“难道不是吗,诸多丹经理论,哪个能明确精准的解释我们炼丹炼金之结果?一旦炼制之物不吻合那丹经五行理论,便又要再造话术以圆其说,此番理论并非总结规律而出,而是补全附会而来,这能研究明白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