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老师找来的帮手,肯定百分百妥当。
绿川煦目前还不清楚木云和泉在公安内部的身份,在确认好友的人身安全之后就不再多问。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两个部门,该有的边界和规矩不能扰乱。
安室透看了眼时间:“那小子还没醒吗?”
绿川煦眼皮半敛,没让好友捕捉到自己眼中的担忧,语气平静:“今早做饭前我去他屋里看过一眼,烧还没退利索。”
白枫丰这一发烧,就反反复复持续了整整三天。
绿川煦作为每天起得最早的人,接连三天早上都悄悄端着杯热水去到少年房间里查看情况。
然而放在床头柜上的药片从未减少,滚烫的热水也一次又一次变得冰凉而无人问津。
绿川煦感觉再这么发展下去,白枫丰估计就要烧成傻子了。
可他又不能再一次大张旗鼓的把人送去医疗部,那样琴酒必定会对他们的关系心中起疑。
而且像他们这种人都不能光明正大去医院接受救治。别的不说,光是少年身上的各种枪伤和酷刑留下的疤痕,就足够让绿川煦以不同罪名被警察抓进局子十回。
这种令人焦心的情况一直持续到第四天的上午,安室透接到琴酒发来的任务邮件,才算终于有了新的转机。
白枫丰的卧室房门大敞,带着针织帽的黑长发男人漠然靠在门框边,绿川煦和安室透一左一右分立床边两侧,三人视线都落在了床上脸颊微红,正陷入深沉昏睡中的少年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