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对于少年好像清楚自己所言之人是谁的态度惊讶一秒,却没有纠结,而是坦然点头道:“确实,不过那也是因为这招对他没有任何作用。”
要是有用的话,说不定哪一次自己真的会忍不住以下犯上敲对方一个暴栗。
诸伏景光回忆起某软硬不吃的黑发黑瞳老师,无奈叹出一口气。
椎名仁太揉着脑袋瓜子还在碎碎念:“根本就是欺负我怕疼嘛……”
诸伏景光失笑。
而另一头,得到好友建议的降谷零几乎拉满了行动力。
因为当年木云和泉给出的承诺保证了联络手机的安全私密性,所以降谷零在后来用起来时少了许多顾忌。
再加上自从波本以身犯险钓出黑麦威士忌的真实身份以后,他在朗姆那边就增加了不小的信任值,波本在组织内的地位也愈发水涨船高。
——要不是有地位支撑,他也不会那样光明正大的当面八卦琴酒。
卧底数年的谨小慎微及锋而试,不知不觉中众多Buff环环叠加。
即便现在依旧身处重重阴影漩涡的中心,降谷零也总算是能够在闲时主动舒缓下几分神经,给自己紧绷的灵魂放松片刻。
金发青年思忖过后,拨通了自家上司的电话。
“宫野夫妇的女儿?”
木云和泉今天难得让自己刷新在了警视厅搜查一课的课长办公室里。追其根源,还是因为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不落不落连环杀人案。
“这件事我的确有办法可以瞒过琴酒的眼睛。”
黑发男人缓声给出学生期待的答案,随意放下手中的案发现场照片——这种东西混杂着各种案件报告,在桌面上摞放了厚厚一叠。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件他常穿的西装外套正规规整整的搭在身后的皮椅靠背上,木云和泉单手解开衬衫领口的第二颗纽扣,站起身来走到办公室的窗边。
“但在我帮忙之前,”男人垂眸俯视高楼外的车水马龙,轻声咳嗽了几声:“Zero,给我一个执行营救计划的理由。”
说实话,降谷零对于老师未曾迟疑便给出肯定答案的反应居然没有感到多少意外。
当金发青年举着手机意识到这点事实时,同时也又一次清楚的认识到自己潜意识中对于这位师长者的信任。
但他那份喜悦很快就在上司平静但不容动摇的命令中,被沉沉的心绪所压下。
这一声“Zero”,喊的不是降谷零,而是公安机密机构零组。
木云和泉真正所要听的,是降谷零作为零组组长、站在全国公安人员领导者的立场上,给出足以说服他这位里理事官批准此次营救行动的正当理由。
维系一国安危从来靠得都不是情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