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英郡主好生安慰了云深一番后,便关心起了云深的眼睛。
“深深啊,你的眼疾可还有法子治?若是有法子治的话,不管需要多名贵的药材,我都让人给你寻来。”
云深摇了摇头,“大夫说没法子治了,不过,这眼疾对我已经没什么影响了。”
连英郡主不解,“怎么会没有影响呢?”
云深胡扯道:“自从失明后,我的耳朵便格外好用,什么细微的声音都逃不过我的耳朵。”
“所以平日里不管做什么,我都会留心去听声辨位,如今,我已然习惯了将耳朵当做眼睛用。”
“方才能及时起身向母亲行礼,也是因为听到了母亲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连英郡主用手帕擦了擦眼尾的泪痕,心疼道:“你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淮舟至少还有他们陪在身边,云深却要孤身一人面对暗无天日的生活。
云深宽慰道:“母亲无需为我伤心,既然我已经嫁到了侯府,那往后我便是侯府的人了,国公府与我已经没有干系了。”
连英郡主点头,“对,你是我们侯府的人,我看回门也不必了,往后都不回国公府了。”
北安侯也附和道:“日后侯府便是你的家。”
四人就这样一直聊到了午膳时间。
用完午膳后,连英郡主和北安侯都有些乏了,于是云深和宋淮舟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在回院子的路上,宋淮舟主动问道:“你可想出府走走?”
云深反问他,“夫君可愿陪我出府?”
宋淮舟点了点头,“自是愿意。”
说走就走,两人当即就出了府。
宋淮舟看着热闹非凡的街市,感慨道:“我许久不曾见到这般热闹的场景了。”
云深接道:“若是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