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人余却没有拉着楚河去最重要的书房或者卧室,而是带着楚河到了后院柴房。
柴房处,一张破烂的方桌上,正中央摆着一个风干了的人头,而就在这人头之上,却插着一把刀。
一把金色大刀。
“金刀!”
“人头是谁的?”楚河开口问道。
疯人余道:“你且猜猜看?”
“莫非是那位县令的人头?”楚河问道。
“我们不妨问问他自己好了!”说罢疯人余手里拿出一块印有奇怪花纹的乌黑石盘。
“这是转生盘?”楚河又问道。
疯人余道:“不错!正是转生盘,转生、转生,这转生盘怕是大家都用错了地方。用错了方法,用它来将死者复苏,才是真正的意义所在。”
说罢将那插着金刀的人头抱起来,放在转生盘上。
转生盘启动,有白光从转生盘中绽放出来,笼罩住了干瘪的头颅。
干瘪的头颅开始迅速的抽出一根根肉芽,恢复血色。
只是恢复的也仅仅只是头颅,头颅以下的身体,却始终不见踪影。鲜血从断裂的脖颈之处不断的溢出,整个桌子都被鲜血蔓延包裹。
金刀依旧插在头顶,嵌入骨头和脑髓之中,如头颅真的恢复了生命力,那么他此刻一定十分痛苦。
从头颅扭曲的面色中,依稀可以得见,是一张僵硬、略带苍老的面孔。
“咯咯啊啊啊!”
头颅张嘴吐出一连串痛苦的呻吟声,鲜血还在不断的流淌。
在转生盘的力量消散干净之前,头颅会一直保持活性,呈现半死不活的状态。
“刑大!我问你,是谁杀了你?”
“是谁砍下了你的头颅?”
疯人余仿佛信心十足,直接了当的问道。
“啊啊我好疼!好疼啊!”头颅答非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