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一下就急促了起来,呼哧呼哧的声响越来越快,渠老爷子神色大变,肖凤英也吓的脸色雪白,哭都忘记了。
唯有宁清远一个人站在人群之后,咬紧了牙看着渠凤池越来越虚弱的模样,沉沉的叹了一声。
这都是冤孽,逃不掉的,逃不掉的。
“凤池。”
宁清远走上前,握住了他有些冰凉颤抖的手:“她没事,回公寓了。”
渠凤池原本紧闭着的眼,忽然睁开来,他盯着宁清远,看他慎而又慎的对他重重点头,再一次肯定答道:“她没事,好好儿的,只是太累了,我让她先回去休息了。”
“你喝点水,现在还不能吃太多东西,但是喝点汤是无碍的……”
宁清远端了水杯过来,渠凤池却仍是闭紧了嘴,不肯喝。
他还没有力气说话,但他眼瞳里的意思,宁清远再明白不过。
他看着他,沉默了三秒钟,放下了水杯转过身,请了渠老太爷去一边房间说话:“老太爷,您也看到了,凤池性子倔,他认准的事儿,没人能扛得住,依我说,还是让她来照看凤池吧。”
渠老太爷有些讶异:“她?清远你说的是谁?是那个……姓聂的女孩儿?”
宁清远打电话时言简意赅的提过聂掌珠。
肖凤英立时站了起来,保养得宜的一张脸上,纤细的眉蹙着,掩不住的嫌恶:“不行!我们凤池这样矜贵的人,差点因为她没了一条命,我没有要她偿命就是恩赐了,还要她来照看凤池?这不可能,我不答应!”
---题外话---以后不再继续多少月票写一个小剧场的规矩了,我发现就是我一个人在热火朝天的瞎闹腾,自讨没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