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在我跟前说这些不着三四的话,好妹妹,大哥就让你尝尝什么是三天下不来床的滋味儿”
施婳又气又恼又懊悔,她平白嘴巴上出了气又怎样,最后还是被欺负的死死的,以后这样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的事,她死也不要做了。
施敬书开了禁,颇是过了一段荒唐胡闹的日子,那两个碍眼的弟弟早被施敬书提前给打发到了老爷子那里去,长兄发了话让他们做弟弟的先去尽孝,他们再怎样抗议,也找不到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拖了几日,还是被打包送出了国。
没这两个人在这里碍眼,施敬书这才觉得日子过的畅快无比。
只是他打小顺风顺水惯了,自来没遇上什么挫折,没栽过跟头的人必定高傲自负,更何况他出生就含着金汤匙。
所以这一次,反而在阴沟里翻了船。
赵佩祯不声不响的一状告到了国外休养的老爷子那里,老爷子最初是绝不相信的,可不消几日,老二老三都被施敬书打发到了国外,原本心内那一丝丝的怀疑,渐渐就生根发了芽。
老爷子毕竟是老江湖,不动声色的稳住了施敬礼施敬仪两兄弟,这边却悄无声息的直接飞回了国内。
施家如今是施敬书主持大局又如何,毕竟施老爷子这个太上皇积威犹在,他回来香港,存了心的微服私访,没人敢偷偷把这消息透给施敬书,毕竟施老爷子如今犯了旧疾,惹了老人家不高兴有个什么好歹,人家亲父子没有隔夜仇,遭殃的还不是这些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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