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喊上大斌子和王勇吗?”少成看向会议室外问我。
我想了想,推开门对两个弟弟喊道:“喂,现在能缓过来劲儿的、还愿意追案子的人跟我走!”
大斌子和王勇一愣,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后,又接连站起来要出门。
我笑笑,拿起车钥匙往外走,少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结果一路上,王勇和的大斌子就拉着他讲这几个小时发生的种种“恶事”,我听到他们三人抱怨了一路。但是总体来说,少成的情绪比他们俩稳定,该义愤填膺时义愤填膺,但是当我插空聊到李铭时,他又能立刻把话题切回来。或许是经历过生死考验,我总觉得身体痊愈后的少成更多了几分成熟和从容,这也是大斌子和王勇需要慢慢磨炼的地方。
李铭这两天没有回常住的那个家,他把老婆一家安顿在了郊区一栋房子里,把自家父母姐姐安顿在了另一套房子里,自己则在宾馆开了个包月的房间。
我们去到那间总统套房时,李铭正在抽烟,他浑身上下都弥漫着一种痛苦的气息;旁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散落了十几支烟蒂。
“你平时也这么抽?”我问他。
“当然不,最近遇到事儿了,心里难受,所以多抽了些。”他缓缓答道,尔后又突然抬头,“季警官,听说孟组长因为我们家的事情撤了职,这真是不好意思,我刚刚已经找了熟人疏通了关系,孟组长她不会有事了。”
“你疏通了关系?”我们四个大吃一惊。
“你们全组上下为了我们家的事情忙前忙后的这么多天,末了还要被我们连累,这怎么说都不成样子。查凶手的事情我帮不了太多,但是其他的,我会尽我所能去帮你们。”
那一瞬间,我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反而是王勇插了一句嘴:“你确定没事了吗李总?”
“对,我找了总局一位熟人,他有些脸面,他和我保证说,孟组长不会有事,你们,更不会有事。”
那一瞬间,我突然有种被他控制住了的感觉。王勇还在道谢,我则出去给老郑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