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看到枕头边的那两张花花绿绿的传单时,一切都晚了。
杨震起得早,他正在餐桌旁吃着白煮蛋,见我穿着睡衣瞪着眼睛拎着两张纸出来,便预感到了不对劲。
“怎么了这是媳妇儿?做噩梦了?”他明知故问。
“对,做噩梦了!昨天晚上你在我耳朵边吹得什么风?这两张纸又是从哪里来的?”我叉着腰反问道。
杨震嘿嘿一笑,连忙拉椅子让我坐下说:“我这可都是征求你同意过的,昨天晚上你可是答应得好好的,要陪咱闺女去上课。”
“你这是趁人之危!我要是头脑清醒,会答应你吗?”
“当然不会,所以我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咱爸也想让安安去呢。”杨震突然口风一转,连忙到屋里去把刚起床的老爸叫出来。
我爸听了前因后果,自然要护着他的好孙女儿,还说什么我要是不肯去,他就一个人带着孩子去。我当然不能让他一个人去,万一这老爷子又被销售忽悠得头脑发热,一口气又报了两个兴趣班,我还吃不吃得消?
于是在各方压力下,我只能被迫妥协。本来这周末还想和那辛去聚聚呢,这么一来,全部泡汤了。我给她发了条消息,说明了情况,没想到她来了一句:围棋班啊,那我带着小迪迦也去看看,我们家这个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