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精神病,关了一年的精神病院。
出来后,与重新回来的爸爸一起生活的故事。
在他努力生活,情况越来越好的时候。
他发现了父亲枕头下的锤子;
女朋友怜悯式的发言;
邻居对他的指指点点。
再次崩溃时,被一个小孩子拯救。
这是一个来自家庭与社会双重道德绑架、歧视与自我救赎的故事。
杨灵越先看了看陈林画的分镜,满意地点头:“老陈,不赖,是我要的纪实镜头视角。”
陈林咧嘴笑道:“您满意就好。”
随后越看越满意,杨灵越说:“老陈,这次还是你来当我的第一副导演吧。”
“没问题啊,您让我琢磨自己片子,我也没琢磨出什么想法来,就先跟着您。”陈林很是低姿态地说道。
张冀一旁看的别扭。
杨灵越看向张冀,说道:“老张,我看你说不建议加入杀母这个情节,说说你的理由。”
张冀正色道:“杨导是这样的,考虑过审及观众接受度的问题,模糊化处理,隐约提示是最佳方式。”
杨灵越点了点头,没发表具体意见。
随后接着开始讨论,直到晚上十点。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都是如此,只不过多了刘大鹏、滕丛丛、杜晓雨三人加入进来。
下午的课程结束,六个人就会开始讨论,其他人识趣的最近几天都没来。
工作室难得恢复了功能,不再如往日的休闲娱乐之地。
12月16日,《一念无明》剧本定稿,不过并没有直接送广电审核。
而是等了一天,《风声》的终稿完成。
两个本子一块儿递过去,走便捷通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