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的宣传部里,某件办公室。
张能说完了根据杨灵越的话整理而成的方案。
领导轻笑一声,然后盯得张能有些发毛。
“这样有正义感,有想法的年轻人很难得,不过还是太年轻,他自己不也受到影响认为西方世界就是全世界了。
舆论阵地西方建了一两百年了,难道我们这二十来年的时间就能突破?
东盟、非洲、中东这些地方,要随着国内的发展而布局,因为我们不能像西方那帮人只是说,只是放空炮,要言行一致,农村包围城市的策略永远有效,只是需要时间。
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什么?”
“奥运...”
张能再一次受教育了,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很无能。
“去吧,做你现在应该做的。把方案留下,这位小同志提到的关于国内舆论引导管理的想法还是值得探讨的。”
听到领导的话,张能有了些如释重负的感觉,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管文化的人得有文化,搞文化的人得有责任。”
办公室里只余下了一声叹息。
疗养院。
杨灵越单手柱着一根拐杖,而非腋拐,一旁的护工神情紧张,因为患者的手在抖。
对于这种没学会走就想跑的行为,护工劝了,没用,杨灵越太执拗了。
“大不了摔上一下子,我双拐换单拐的时候,你们也担心的不行,后来不也没事儿嘛。”
杨灵越看见护工的表情,反而笑呵呵地安慰道。
护工能说什么,您开心就好,大不了要摔的时候,我当个肉垫,讹死你丫的。
不过显然是没机会了,杨灵越虽然走的很慢,胳膊有些抖,但却越来越稳。
等到刘江和王彤抵达养老院的时候,杨灵越的胳膊已然不抖了,只是额头见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