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哪一天工作对于我来说没有乐趣了,那我就不工作了,什么有乐趣就做什么。姜老师,说到底,我享受这一切。”
“他就是工作狂,前天就到了魔都,一直到今天上午,就没离过家,后来还把他助理找来一起工作。”
樊兵兵这话既是替男人解释,又说不是自己勾着他,当然,也表达了他俩住一块儿。
杨灵越摆摆手止住众人的马屁:“大伙儿随意一些,别拘着,你就算跑楼下去泡澡、房间里睡觉都行。看看咱们祖老师。”
人们这才寻觅祖风身影,却见人家正一手拿着大龙虾,一手拿着酒杯,吃的不亦乐乎。
平时文雅到有些古板的祖风,此刻很无语:“你们不饿?”
人们笑了笑,然后各自散开,比如姚大嘴找樊兵兵窃窃私语,陈林和姜伟攀谈起来....
至于杨灵越,则走向祖风:“祖老师,学生有事相求。”
祖风一个激灵,连连摆手:“可不敢,你进学校,我都辞职了,杨导有话直说。”
“求幅字。”
祖风笑道:“写什么?”
杨灵越招呼来服务生,拿来纸笔,写下了四句话。
“你们编织在华北的浪漫,全刻在小卧室的天花板。你那峨眉峰埋葬在对岸,渤海深处写满了不甘。”
祖风自然知道这是啥意思,但很疑惑:
“这是几句歌词吧?”
“祖老师好眼力。”
“既然是歌词,你先唱一遍,我找找感觉。”
“写字儿还找.....”
杨灵越说到一半,停下了。
酝酿了一下,拍着船舷清唱出声。
却是从“我替你送晚秋去延安唱起...”
杨灵越的歌声,把周围的人们拉回了《潜伏》的剧情中,这是装逼吗?
是的。
也是正经儿八百的活跃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