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孩子,你跟祖母说,你还想吗?”
虞老夫人的掌心温暖干燥,好像是给她了无穷无尽的力量。
虞疏晚知道她的这句话是在问自己,还想不想跟他们再做家人。
上一世的她只会苦苦哀求一点的亲情。
可这一世的她,不需要了。
“祖母,我此生惟愿您一生顺遂平安。”
虞老夫人的眼睛几乎是瞬间就湿润了,哽咽不能语地拍着虞疏晚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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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苏锦棠没明白她们之间的哑语,只是越发的红了双眼,
“虞疏晚,你小小年纪就知道用这种东西了……
你现在告诉我,那个奸夫是谁,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苏锦棠。”
虞老夫人尽量将自己的情绪平和下来,面上的神色也比先前多了几分的冷淡,
“这药,是老身知道归晚病了后过去探望时自己翻的包袱找到的。
跟疏晚没有半点的关系。
就如你方才所说,老身也想知道,归晚准备着这药是做什么。
那个所谓的奸夫,又是谁。”
“怎么可能是归晚?”
苏锦棠瞬间愣在原地,随即就是无尽的怒气,
“母亲如今为了护住虞疏晚,就将脏水泼到别人的身上吗?
归晚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是儿媳一手精心带大的,您怎可为了旁人这样伤人?!”
虞老夫人的眼中宛如古井一般波澜不惊,一边的春兰冷笑一声上前。
她是虞老夫人当初陪嫁丫鬟里面的春夏秋冬其中一个,见证了侯府的一路起起伏伏。
夏荷已经没了,冬雪如今眼睛不好,也就少走动了。
除了老太太,也就是她跟知秋说话颇为有分量。
“侯爷是觉得,老夫人是这样拎不清的人吗?
侯爷请放心,老夫人从来都不会冤枉一个人。
从始至终,二小姐没有靠近过那个包袱,她们之间禅房的距离也远,二小姐根本没时间去动手脚。
这一点侯爷和夫人大可去找山上的僧人问清楚。
大小姐病得来势汹汹,二小姐难道还能未雨绸缪了?
这包袱是老夫人自己怕姐妹生了嫌隙,自己亲自去开的,二小姐从未经手过。”
苏锦棠死死的咬住唇,求助地看向虞方屹,
“阿屹,你就任由她们污蔑归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