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相克?”
孔大夫沉吟片刻,道:
“这种东西虽然好,但是若沾染忘忧草,只怕是会成为一种慢性毒。”
说完,孔大夫话锋一转,道:
“不过忘忧草难得,也不会有人长久养在院子里。
老夫人留着就是。”
虞疏晚含笑,道:
“孔大夫,我跟你一见如故的很。
我身边的这个丫头也略通医理,只是脑子笨的很。
你若是往后得空,每两日就来一次请脉,顺便跟我这丫头说说情况,让她也学一些。
这酬劳我断然不会少了你的,如何?”
孔大夫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要求。
两日一次平安脉不算什么,主要是教人……
但一想到方才只是看诊就得了五百两,孔大夫不由得心头蠢蠢欲动,
“自是无碍。”
让苦心去送孔大夫,虞疏晚转而笑着看向虞老夫人,
“祖母,这个是虞归晚送的,我不喜欢你戴着。”
“你倒是如今还会醋上了?”
虞老夫人好笑。
虞疏晚傲娇的仰着头,
“我不管,我跟她不对付,我讨厌她。
祖母是如今府上唯一站在我身边的人,我不愿意祖母沾染半点她的关系。”
“傻子。”
虞老夫人哑然失笑,
“我知道,只是到底是一番心意,我总不能让她们有拿捏你的话柄。”
“祖母~”
虞疏晚晃着她的胳膊,
“反正就是不许要她的,你要是觉得不妥当,我给你一条一样的你戴着。”
虞老夫人哪儿遭得住这样的撒娇攻势,顿时就缴械投降,
“真是拿你没办法。
但这也不好退回去,你说怎么处置?”
“我家可心最近睡眠不好,这个东西给她呗。”
虞疏晚笑嘻嘻道:
“往后孔大夫给您请平安脉,孙女也能够放心一些。
这种染了药香的东西,咱们还是少用一些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