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冷笑一声,狠狠地一棍子敲在了他的背上。
她眼中带着愤怒和无尽的冰冷,
“我回来与不回来都不会耽误你们成为畜生!
你真的知道虞归晚是怎样的人吗?
还是说,这么多年来,你在装聋卖哑!”
她说一句话就狠狠地一棍子敲在他的背上。
虞景洲被打得闷哼着,眼中的恨意却没有丝毫的掩饰。
虞疏晚笑出声,
“恨我是吗?
你们都在恨我不该回来,都在恨我为什么是侯府的女儿。
我也想问问你们,你们有什么资格恨我!”
压抑在心头的愤怒连同着上一世的痛楚一道吼了出来,
“弄丢了我的是你们,
害我差点成一个残废的是你们,
把我带回来说会好好补偿我的是你们,
可处处袒护那个冒牌货的,还是你们!”
虞疏晚仰起头,逼着眼泪收回去,复又低下头看向虞景洲,
“虞景洲,你以为你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想来指责我那你可就错了。
我虞疏晚最不怕的就是道德指责。
今日,虞归晚对祖母怀恨在心,妄想引蛇到祖母的院子。
这样的狠心无情之人,又有什么资格跟我相提并论!”
一边的虞归晚一点点的爬过来,眼中满是哀求,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疏晚,我求求你放过哥哥吧,我现在就去庄子,我现在就离开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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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景洲原本还震惊于虞疏晚说虞归晚害了祖母的事情,可见到虞归晚如此,他还是咬了牙关,
“这件事必然有误会!
虞疏晚,你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