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我是仁儿啊,我是你的女儿!
爹,难道你不要我了吗?!”
虞疏晚拧着眉头,呵斥道:
“你疯了?
从英彦如今已经成了一个蛊人,根本不会知道你是谁!”
“那又如何?”
从仁儿满脸是泪,
“我已经十几年都不曾见过我爹了,他不是想要杀我的!
爹肯定能够认出来我,你不许对我爹动手!”
她的情绪失控,推搡着将虞疏晚往后推开。
虞疏晚额头的青筋怦怦跳,此刻她方才升起的丁点同情也已经烟消云散了。
她毫不犹豫地扯过从仁儿的头发,逼迫着她去看向虞方屹,
“怎么,你爹是爹我爹不是?
又不是要这会儿杀了他,你急什么!
再给我胡闹小心我现在就让你们父女二人直接团圆!”
从仁儿哭得更厉害了,她还要开口,白盈盈已经凉飕飕的说道:
“这就是我跟你说过能够帮你的人。
你最好是能够听她的,或许你父亲还能够有恢复清明的一线生机!
只是你若还在这儿发疯,恐怕你们两个都活不了。”
白盈盈的话不客气,也让从仁儿的脸色一寸寸的白了下来。
感受着手上挣扎的力道小了,虞疏晚这才松开她,
“叫人把从英彦捆上吧。”
虞疏晚说话间又是一堆粉末撒了出去。
身上的剂量是虞疏晚特意用来防身的,药倒十几二十个还是绰绰有余的。
也即便如此,从英彦也是站在那里摇摇晃晃了半晌,才轰然倒下。
从仁儿飞扑上去啜泣着,虞疏晚没有再拦着她,叫人将从英彦给捆了起来这才有了片刻的空闲。
虞方屹看向虞疏晚的眼神之中满都是亮色。
不为其他,单单就是虞疏晚方才的那一句“我爹”就足以叫他惊喜。
虞疏晚蹙眉,
“我做事情都有自己的章法,你跟着出来做什么?”
常慎在一边为虞方屹辩解,
“侯爷是担心小姐出什么事……”
“我不会出事。”
虞疏晚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语气依旧是疏离,
“侯爷还是早些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