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打开。

良久之后,他仔仔细细的将奏折看完,恭敬的放在桌案上,这才开口道:“那青虚道人着实可恶,竟敢欺骗陛下,老奴这就让影卫去紫阳观抓人。”

“紫阳观抓人之事不急,说说长安为何会有如此变化?”

皇帝见陈芳故意不提秦长安。

他也只能主动提了。

禹帝实在想不通,一个人怎么能有如此大的变化?

哪怕秦长安解决了问题,加固了阵法,皇帝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担忧!

陈芳却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而是谨慎道:“陛下,老奴按照您的旨意,去大理寺传旨,秦长安似乎早就算到了,甚至连老奴要问的话,他似乎都算到了。”

“嗯!什么话?”

禹帝看向陈芳。

那犀利的眼神直击陈芳的内心,吓的他差点腿一软跪下去。

深吸一口气,这才用颤音道:“就是不许他和成国公嫡女有瓜葛之事,老奴刚刚说让狱卒带话给秦长安,谁知那狱卒却说小侯爷早有交代,说他对成国公府嫡女并无兴趣。”

“如此说来,以前的长安是在藏拙?”

皇帝询问。

陈芳却忽然想到一事,小声提醒道:“陛下,可还记得当年元尊道人所说的话?”

“元尊道人?”

禹帝嘀咕一句,闭眼沉思良久,再次睁开眼睛,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你的意思是说,元尊道人的话应验了,长安是觉醒了灵慧?”

“老奴猜测,只有这一种可能!”

陈芳小声回道。

这种可能让皇帝稍稍放心了些。

不过他还是需要亲眼见见秦长安才行。

于是吩咐陈海道:“去传旨,明日早朝后,让长安来见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