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师兄就是师兄,对弟弟不言既懂哦!哎呀,这日子可真快,当年在长安城大傅府,借师傅的光,能够翻墙逗鸟、挖门撬锁,快活逍遥了好几年,记得有一次,我们兄弟连天下闻名的两仪学宫都差点烧掉。哈哈!咱师兄弟可是做了不少荒唐事,一转眼,胡子都白了!”应知痴痴望向窗外,眼中写满了回忆。
刘兴口中的师傅,便是刘兴的父亲,先帝神武帝大傅、前朝丞相,刘藿。
时间在两人叙闲中悄然而逝。
三旬酒过后,应知依旧闲谈旧事,丝毫没有步入正题的意思。
终是那刘兴有求于人,按捺不住,主动败下阵来,借了个倒酒的机会,主动低声说道,“师弟啊!为兄我这一生胸无大志,本求居于一县,安度晚年,哪知树大招风,临老还惹上了祸事啊!”
“哦?凌源城有师兄在,华兴郡有师弟在,曲州有江牧州在,师兄的势力,可谓遍布中原。难道还有敢和师兄叫板的人物?”应知不胜酒力,歪在席上,有点胡言乱语的意思。
“师弟多虑啦!贼人自是不会找上为兄自讨无趣,倒是我那儿子,前几日在望北楼听书,酒后莫名丢了一块玉佩,这不,贼人大做文章,作诗传赋,搞得满城沸沸扬扬。哼,这群人也不用狗脑子好好想想,我师弟绝顶聪明,怎能凭一块玉出现在张家村,便定了我儿的罪名?”
刘兴说的吐沫横飞,应知双眼直愣,似乎听得‘一知半解’。
说来也怪,两人相识一生,但饮酒却是初次,对方都不知道对方酒量几何。
瞧见应知如此憨态,刘兴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心想:这应知装醉还好,事情还有斡旋的余地。这要是真喝醉了,那今天可就是白跑一趟喽!
于是,刘兴赶紧起身,招呼刘布取来‘双鸟朝阳’,笑道,“师弟,师兄知道你喜玉,今日,为兄给你看一件稀罕物件儿,保你大开眼界。”
“哦?何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