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两人已经紧紧地靠坐在一起。
篝火难眠,牵牛织女渡河桥,人暖,心也暖。
刘懿坐在乔妙卿身边,也不添柴加火了,乔妙卿也没有再鼓起腮帮。
两人就这样相靠而坐。
刘懿捏了捏手上的核桃佛珠,微微转头,眼藏无尽温柔瞥着乔妙卿。
若说之前的刘懿,心中似乎还有一些东方羽的影子,那在伏灵山一战后,他心里能装下的女子,或许便只剩下眼前这位绝色佳人了。
许多时候,能陪你经风历雨的人,才是你真正的另一半。
小娇娘自然知道刘懿正在咫尺之处看着她,情窦初开的她,不禁双手紧握裙摆,下意识伸出一根手指,在脸颊边缘轻轻勾动,心跳不已。
四年刀里火里风雨兼程,她知道,不管从心从事,她乔妙卿,此生只能是他刘懿的了。一想到‘男欢女爱,本就人之常情’,这位绝世佳人终于鼓起了勇气,转头对视心上公子,情思款款。
刘懿俊眉修眼,痴心荡漾,不自觉赞道,“爹曾说‘娘是天下第七美人’,妙卿,你应是比娘还要美三分!好像一只外酥里嫩的烤鸭!”
乔妙卿双颊一红,纤指捋过额前被夜风拂起的温润青丝,少女抬了抬精致的下巴,回眸一笑百媚生,“哪有小应龙如此形容女子的?烤鸭?”
“哈哈!小时候家里穷苦啊,最想吃的就是富人家才吃得起的烤鸭了!”刘懿轻轻眨了眨眼,笑道,“长大后也觉得,这世上最好喝的是天樽,最好吃的,还得是烤鸭。所以.....”
一切尽在不言中。
小娇娘眼波流转,胆从心来,故作随意的轻声哼道,“如今你也吃得起了,可是,小应龙就只有嘴上说说的能耐么?”
‘耐’字才落,小娇娘便一脸惊愕,再也说不出话。
因为,刘懿微冷的舌如一位冲锋陷阵的将军,骤然侵入她的丹唇素齿之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着每一个角落,就连娇躯,也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如篝火一般火热,如月色一般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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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娘秋水眸子眯起浅浅的弧度,闭上眼睛,此情此景无言以对。
两人都是初尝滋味儿,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仿佛天地之间,除你我二人再无他物。
刘懿的心,像一壶刚以干柴烈火烧开的沸水一样,激动得将要溢出来,《汉律》有言‘男子晚二十而室者罚,女子晚十五而嫁者罚’,自己和乔妙卿都已经将到或者已过《汉律》嫁娶之时,正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时候,如此天赐良机,姻缘难得,怎能放过。
想到此,刘懿的手颤颤巍巍地游到了小娇娘的杨柳腰脉之间,摸索的乔妙卿如过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