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文想杀了赵安南的心都有了。
也正因如此,帐内的气氛瞬间轻松了起来!
苻文狠狠吞了一口肥肉,恶狠狠地道,“诸位,今日,刘沁和刘瀚在我大秦的支持下,获封两辽王,虽然这事儿办的很模糊,但此一举于汉朝而言,便意味着两辽之地不再是纯粹的汉土啦。关于攻打阳乐城,本元帅觉得慕容将军、呼延卫队长此策甚好,一会儿诸位散去,立刻传令全军休息三日,整军诰誓,三日之后,日夜攻城,不得懈怠。”
将令一下,坐下五人停杯停箸,齐齐拱手,“谨遵元帅军令。”
苻文稍顿了一下,转而说道,“刘瀚、刘沁在两辽之地稍有势力,阳乐城攻下后,二人稳住根基不成问题,也就是说,待阳乐城破,我军此行政治目的和战略目标的已经全部达到。”
苻文忽然话锋一转,“可就这样回去,诸位将军可还甘心?”
邓翼只要一想到当日太白山中那个临阵却敌威武仿若天神的四殿下,就有一种油然而生的冲动和敬慕,他吃饱喝足,一个饱嗝打出,说道,“元帅,您有何想法,尽管吩咐,我等跟着便是了!反正也是敌境,就算闹他个天翻地覆又何妨!”
呼延无忧对苻文甚是信服,也随之抱拳道,“末将唯将军之命是从。”
赵安南一届江湖散人,只负责苻文的安全,对这种事情自然不会多嘴,他站在帐门口,优哉游哉地吹着春风。
敖非性格偏阴,一肚子邪门歪道,他才不会第一个开口说真话。
这样的话,还没有表态的,便只有低头吃肉的拓跋寔和慕容恪了!
拓跋寔虎背熊腰,憨声憨气,嘴里仍塞着菜和肉,吃的两腮糊满汤汁,他额头涔涔冒汗,说话有些含糊不清,“元帅让干啥,咱就干啥,没啥好说的。”
“哈哈!你这憨憨!”苻文嘴角勾勒一抹月牙,便算笑过,转而将手伸入袖中,掏出司礼使臣所懈两封密信,置于桌上,冷淡道,“赵安南,过来,念!”
赵安南见苻文招呼自己,又看到桌上的密信,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笑嘻嘻地看向苻文,“念之前还要问一嘴,大哥您和慕容将军,到底是不是短袖?”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