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公子不是来找人的吗?」
「这,,,,,,」
卓君临不由一愣。
虽然卓君临早就知道自已的那点心思不可能瞒得过白发老人,可是却也没有想到白发老人竟是这么直接。那怕是自已的那点小心思,竟然也在白发老人的面前无所遁形。甚至可以说,现在无论自已做什么,都根本没有半点隐私可言。
「即然这东海与外界的东海相近,卓公子曾经也去过外界的东海,那么这东海能有多少地方藏人,卓公子也不妨查探一二便是。」
「这,,,,,,」
卓君临不由一愣,断而神色却是不由微变。
白发老人所说的话,其实也并非没有道理。
只是卓君临实在想不明白的还是,为什么这种时候白发老人要来指点自已,,,,,,
「那个存在,也来了。」
青衣女子在虚空中眉头
紧锁:「看来对于卓君临那个家伙,那个存在真是的是很不放心,竟然不辞辛劳的前来亲自盯着,生怕卓君临在东海坏了他的好事儿,这样的情况真是让人不免有些意外。到底那个存在对卓君临是得有多不放心,竟然会这么做?」
虫母的脸色同样不太好看。
对于白发老人的到来,她们都不由感觉到意外。
以白发老人的身份,按理来说世间的任何生灵都绝对难以被他们放在心上。可是眼下的这种情况却让她们都不得不有此怀疑,到底卓君临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竟然让白发老人都要亲自前来。
「那个存在,绝不可能会有什么好心。」
虫母一声长叹:「若是没有什么目地,那个存在也绝不是轻易现身,甚至连看上一眼的兴趣都不会有。可是现在那个存在不仅来了,而且还从中指点了卓君临一些事情,恐怕那个存在的真正目地,也并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更有可能是抱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地,要让卓君临尽管远离东海。」
青衣女子并没有说话,脸色却也并不好看。
对于虫母的说法,青衣女子完全相信有这个可能性。
而且以白发老人的手段,这种事情也做的出来。
…。。
然而,那怕是明知道白发老人肯定没安好心,却又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就好像明明知道这件事情的背后不简单,但到底是为什么却又根本想不
通,更想不明白。
如同是一团乱麻,根本找不到半点头绪。
白发老人的到来,无疑让她们都十分被动。
那怕是心中有许多想法,现在也根本无法实施行动,因为她们同样很清楚,纵然是她们已经是世间最为强大的那一列生灵之一,可是在白发老人的面前却仍然还很大的一段距离。真要是和白发老人正面相对,她们不仅占不到任何便宜,更有可能会让自已身陷其中无法自拨,,,,,,,
这,也并不是她们愿意看到的结果。
自已到底有多少斤两,她们更清楚。
「那个存在现在这种时候到来,绝对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我们同样也是一无所?。」青衣女子的脸色不由变得凝重起来:「除了知道他的目地并不简单之外,我们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这对于我们来说极其不利。若是在这个时候冐然出手,只怕不仅讨不到半点便宜,更有可能将我们自已都给搭进去。」
此时,青衣女子的眼眸之间满是无奈神色。
正如同青衣女子所说的一切,眼下的情况已然超出了她们的想象,,,,,,
此时,东海已经找不到任何生机,生灵绝灭。
那怕是最常见的蛇虫鼠蚁,此时也在那一场大战中化为灰烬,成了名幅其实的死地。
卓君临不断的在东海上空来回穿梭,意图搜寻到某此生命迹象,然而就算是卓君临将东海仔细
排查一遍,却也根本没有查到任何生命的迹象。
神念所及,处处皆是死寂,毫无半点生机。
卓君临立身于半空之中,眸光中满是阴沉。
那怕是卓君临早就想过有可能会爆发大战,可是这一次卓君临却根本没有半点征兆。甚至只到整个东海尽数化成赤地,自已才后知后觉。就算是卓君临赶到之时,东海早已毫无生机,所有的痕迹都随着这一场战火化为灰烬。卓君临意图以自身法力塑本还原,然而在这庞
大的东海之中,那怕是卓君临也力有不及,,,,,,,
入目所及,到处都没有任何的生机,甚至连海洋之中最为常见的地理形态都没有。整个眼前就是死寂一片,看不见任何活着的东西,也看不到任何一点平常都能看到的一切。
有的,是毫无生机。
有的,是一切如同根本没有存在一样。
卓君临手按腰间利器,小心翼翼的在东海疆域不断前行。
眼前的所有一切,都仿佛是没有任何生机存在的修罗场。那怕是以卓君临一向的胆大包天,这时候也不由感觉到阵阵毛骨悚然。
那种似是随时都有可能会让人抓狂的感觉,更是让卓君临不由暗自叫苦不跌。
…。。
一连在东海疆域走了几天,也根本没有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甚至连一个活着的生灵都没有遇到。在这样的陌生环境之中,卓君临自然不敢有任何的停留,一路上不断的搜寻着有可能存
活的生灵,不仅没有找到任何生灵,反而把卓君临自已累的够呛。仅仅几天时间,卓君临感觉这似乎是自已一辈子走的最长的路,,,,,,
越走,眼前的一切就变得越发的荒凉。
越走,卓君临心中的不安感就越来越强。
越走,前方就越是仿佛越看不到尽头。
渐渐的,卓君临心中也不那么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