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府出事之后,我们家也都缩着脖子过日子,我那些平时称兄道弟的朋友们也都弃我而去不再理我。家里跟宋府有关的铺子也都被封了,原来还欠了人家许多债务,以前他们都说欠着没事,手头宽裕了再还。”
萧澜渊皱了皱眉。
“本王可没有把铺子封到宋府一个姨娘的娘家去。”
是他做的他认,不是他做的,他可不给别人背锅。
“小人打听过,那是皇上后来下的令。”那随从不敢隐瞒。
“呵,他倒是会跟在后面搞三搞四。”
萧澜渊也是一下子明白了皇上的意思。
他已经先出力气把宋家打下来了,皇上在背后暗挫挫地再搜刮些宋府相关的油脂,还能把事都推他头上来,就说是他干的。
那些人要记恨,全部都记恨隽王。
皇上还从中捞了一把。
堂堂一帝皇整天就盯着他一个人,盯着这么点小财,还有什么格局?
“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