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和你说了海底的事情？”程脉直接问道。

商行简看了程脉一眼，没回答。

“那就是了。”程脉自行下了定论，至于过程是什么，她没有那么关注。

“引出虎鲸，就是因为他们知道司澜快要醒过来了，按照司澜的性格，一旦发现虎鲸现世，一定会尽全力镇压，哪怕是自己身体虚弱，所以背后那个人不只是了解你，甚至了解十二真神所有人。”程脉猜测，但是基本可以确认这些猜测都是真的。

“他在试图阻止十二真神苏醒。”

如果阻止不了就策反，比如程明。

“如果真的是这样，你说他策反程明的理由是什么？程明是清梵神君，一向是渡化世人的，按理说应该是普渡众生，有慈悲之怀，不应该会助纣为孽。”程脉想不明白这一点。

“大是大非面前，没有真的对错，只有立场不同。”商行简缓声道，“两国交战，你无法定义任意一个国家是错的。”

程脉看着商行简，第一次在商行简的身上看到了，光。

不再是吊儿郎当的模样。

只是这感觉也就延续了片刻，因为商行简又开口了。

“当然，你也可以觉得和我相悖的都是错的。”商行简大言不惭道。

程脉瞬间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有些人的脸皮，真的是比他当神的时间长度还要厚。

“下午做什么？”不想和他掰扯没用的，程脉转移了话题。

“一会去看看司澜，寻个机会探一下虎鲸。”商行简说了下午的计划。

“怎么探？”这事情程脉有些兴趣，所以便问道。

商行简看她八卦的模样，“要不你发个火？”

程脉：“……听出来你在讽刺我了，渣男。”

“怎么又是渣男了？”商行简不服气，追着程脉要个答案。

极夜的情况下不会出现太阳，但是这边有灯光引路，商行简和程脉步行过去，路上的风景是极好的。

“有可能会看到极光。”程脉说道，也算是公费旅游了。

“那不太可能，极光的时间已经过了。”金龙化形，突然出现。

程脉惊了一下，很快恢复了正常，上下看着金龙，明显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