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点点头：“嗯，不是故意的下次可不能这样，你——等等，你刚刚说了什么？”

陈述眨了眨眼，看起来难得乖巧，一字不差地重复：

“抱歉，导演，我就是故意的。”

导演眼前一黑，原本还没接触他们时，还觉得除了顾思颐比较麻烦外，其他就还好，还自带热点和流量。

却没想到，周韵、顾思颐、陈述，简直一个比一个麻烦，都是祖宗！

导演简直苦口佛心：

“陈述，顾家的势力不是你惹得起的，再这样下去，顾家要是以侵害名誉权来告你，你这辈子就完了啊！”

陈述点点头，知道导演说的都是真的：“知道了，导演。”

导演叹了口气：“算了，你自己注意点吧。”

另一边，顾思颐已经在工作人员的安抚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身上沾的杂草也被清理得一干二净。

顾思颐看向陈述的目光阴蛰，很显然脑海里盘旋着各种对付陈述的想法，但他的理智让他没有贸然做什么。

顾思颐从小就浸润在尔虞我诈的阴谋氛围中长大，能从那么多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成为顾氏继承人，他本身所掌握的龌龊手段并不少。

但一个大企业，需要干净且有一定声望的继承人，才能确保权利交接时不会失去股民和客户群体的信任。

顾思颐能获得顾家支持，本身也是因为他的“羽毛”很干净，什么脏事从来不经手，而是利用其他人达成自己的目的，这点才是他被顾氏支持的重要原因。

所以丢了这么大面，顾思颐也没第一时间就用顾家的权势把陈述逼走，主要还是因为他还不是掌权者，需要爱惜羽毛。

当然，导演拥有强大背景，不是顾思颐能轻易威逼利诱成功的存在，这也是顾思颐没采用过激手段的重要原因之一。

所以，顾思颐需要一个更理智、更耐心、更一击致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