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傅朝戈把大脑里面对这种社交场合的隐秘潜规则都细致得告诉陈述,生怕她一不留神被别人暗地里欺负了。
陈述听着很暖心,虽然她上辈子参加过不少宴会,对这方面了解得比傅朝戈还多,但不妨碍她享受他的关心和叮嘱。
最后,傅朝戈皱着眉头冥思苦想,刮不出更多的经验了,只能说:
“实在不行,你就直接来找我,我带你离开那里。”
“好,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陈述失笑。
傅朝戈却愈发不放心了,似乎是觉得陈述第一次参加宴会,太轻松会不小心踏入陷阱,会被嘲讽哭——虽然他没见过陈述被人骂哭过,大多都是别人被陈述说哭。
嗯,那高傲的模样真美。
总之,在傅朝戈的担心下,时间还是很快来到后天。
一大早,陈述和傅朝戈就被化妆团队叫起来。
陈述打着哈欠吃了早餐,然后就躺着闭目养神,任由化妆团队在她脸上捣鼓。
她们也放轻了力道和声音,生怕吵到陈述。
陈述只感觉时不时有柔软的类似羽毛的刷子在脸上轻轻滑动,很舒服,不知不觉真的睡着了。
直到化完妆被造型师小心地叫起来,陈述才换好礼服,坐好让造型师给自己做造型。
这一折腾就到了十点,傅朝戈此时也做好造型穿好礼服了。
陈述穿着红色礼裙,把肤色衬托得更加白皙,大波浪的发型搭配精致的妆容,整个人都透着自信明艳的大方气质。
傅朝戈也难得换下一成不变的黑色西装,穿了身暗红色的西装,衣摆处绣有暗纹,和他低调沉郁的气质很相配。
明明俩人的气质天差地别,但当俩人站在一起时,却异常融洽,一看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吃了午餐,俩人才坐上车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