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同进入思咎园,玄英为正,元英在左,月丛落后一步在右,众人在正厅等候吴正珩归来,共同用膳。
安礼结束,月丛看向慕蓁熹,“喜儿姑娘休假归来,可要侍奉公子一同用膳?”
喜儿为奴,自该和她月丛一样,站在公子和小主的身后布菜伺候。
慕蓁熹倒是没有听出月丛的弦外音,吴正珩先发话了,“这等琐事,不劳喜儿。都撤下吧,在各屋用膳。”
玄英和月丛的脸色都不好看,五公子这话一出,以后思咎园中当真无人敢吩咐慕蓁熹做事了!
元英却是露出笑容,觉得在房中独自用膳自在一些。
慕蓁熹嗅到身上的汗味,皱眉,得回房洗漱,于是叫住月丛,“月丛姑娘,劳你帮我走一趟,问下总管年中是何人称是我的家人,冒领了我的月钱,还望总管从中调查,主持公道。”
月丛咬紧牙龈,瞧,慕蓁熹明目张胆地指派她做事了!
不止众人在场,公子也在慕蓁熹身旁看着她,等她回话,心里憋屈得发疼,面上还要摆出温和笑容,“奴这就去一趟。”
慕蓁熹点点头,往自己房中去,吴正珩亦步亦趋地跟着,“你何时知的,还是你回家了?”
房门口,慕蓁熹站在门槛内,堵住门,“我的爷,难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之前你去蛇山,回来后也没对我这样问东问西的。”
自然是因为府中有眼线,吴正珩对慕蓁熹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无所不知,而此次短短的三日分别,吴正珩一无所知,就觉得自己失去了很多东西一般,他几乎是贪婪又霸道地想要知道慕蓁熹的一切。
他站在门槛外,作势要进来长叹,“自然是担心你。”
慕蓁熹动也不动一下,“吴正珩!我要洗漱!呆子!”
“这又何妨……”他反应过来,神色僵凝,“不打扰你了。”
他一转身,门就被慕蓁熹关上了,还能听到慕蓁熹的小声嘀咕。他站在屋檐下,思绪稳定下来,这才意识到因慕蓁熹晚归,他差点发疯,整个人都降智了。
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