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外头为啥传开了。”巧莲哭的泪眼朦胧,倒是有几分可怜样子,“二爷,我哪里敢说二爷的不是,只怕是院子里的下人那个胡乱说嘴的,真的不是我……”
温廷柏虽是还有几分怀疑,看着巧莲这泪水涟涟的模样,便也只扭头看着巧莲院子里的这些个下人,“这些都发卖了,一个都不留。”
“是……”巧莲哭啼啼地朝着温廷柏磕了一个响头,如今只要温廷柏不卖她,便什么都好说。
院子里人来人往,巧莲的屋里总共四个丫鬟,都哭的撕心裂肺,惊动了府里不少人。
王夫人听说了温廷柏这事儿,便火急火燎地找了过来。
王夫人瞧着自家儿子和那捆起来的丫鬟们,惊惶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去外头造谣生事,坏了我的名声便全都发卖了。”温廷柏黑着脸,看着王夫人道,“母亲许是也听见了那些传闻了。”
“无风不起浪,那些传闻是怎么传出来的?”王夫人看着自家儿子,终于是把那两句不好听的说了出来,“儿子,你该不会真的……”
温廷柏如今是最听不得这个的,当即便暴跳如雷,“母亲,你怎么能听着外头的传闻怀疑你的儿子?”
“不过是些不实的传闻而已,母亲不必放在心上,等这些丫鬟们都发卖了,谣言便止住了。”温廷柏说着,黑着脸离开了院子,留下王夫人和跪坐在地上哭成了泪人的巧莲。
知儿莫若母,王夫人当即心里便凉了半截,她小步走过去到巧莲身边,目光复杂地看着巧莲道,“巧莲,你和我说说,廷柏他……”
巧莲抬头望着王夫人,惊惧地抬头,“我没有说,我什么都没有说,夫人,我从来没跟外头的人说过二爷的一句不是。”
王夫人听得巧莲如此说,便知晓了巧莲所说是真话。
王夫人受不住的往后退了两步,握住了门框,颤颤巍巍道,“我本是想着给他重新说一门亲事的,他亲事本来就不好找,如今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