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兴禹看着这封信,当即瞧着下头的吴君柔出声道,“证据就在这儿,殷夫人您还有什么好说的?”
吴君柔见状,当即朝着钱兴禹解释道,“大人冤枉啊大人,这事儿实在是不关我的事儿,是这个妇人她冤枉我。我没有写过这样的书信,若是大人不信,可以瞧瞧我的其他的信件,上面的笔画根本不是我能写得出来的。”
坐在上头的钱兴禹蹙眉思量了一番,朝着吴君柔道,“若不是你写的,莫非是你的下人写的?”
“丞相是我的亲侄子,宋婉宁是我的侄媳妇儿,我怎么可能做出来这样的事儿,还请大人明察。”吴君柔看着如今的场面,恨不得将南红秋剥皮抽筋了才能解她的心头之恨。
南红秋听了吴君柔这话,却只是笑着道,“你如今不过是想将自己撇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若是说起亲戚关系来,我还是宋婉宁的叔母呢。这点亲戚算得了什么。”
吴君柔气的咬牙切齿,却不好发作,只看着坐在上头的钱兴禹出声道,“大人,就凭借这样一个不是我写的书信和这个满嘴胡言乱语的泼妇,只怕是也不能定罪吧。再说了,我是官宦的家眷,若是要定罪,只怕还有许多的章程要走。”
钱兴禹见状,也笑着看着吴君柔出声道,“这些规矩确实是不够,今日不过是将夫人叫过来询问询问,只怕是手底下有人跟丞相夫人有嫌隙,这才做出来这样的事儿,您将那个下人交出来就好了。”
吴君柔见状,想起来这封信原来是申妈妈的儿子帮她写了送过去的,若是这个时候将申妈妈的儿子交出来了,只怕是申妈妈也会心生怨恨的。吴君柔一阵犹豫,就在这时候,一旁的南红秋出声道,“来送信的,是一个小厮,瞧着正是殷府里头的小厮。那小厮长的高头大耳,只怕是在府里头还能做些要紧的差事。那样绸缎的衣服,可不是寻常人能穿的上的。”
“夫人若是不会交出来,只怕是自己心虚。”南红秋在一边,就是这么咬死了吴君柔。
吴君柔实在是不知道这个疯妇为何会一口咬死她,眼下却也无可奈何,只朝着坐在上头的钱兴禹出声道,“大人,等我回了府里头去的,好好查一查府里头的下人,若是有下人真的做了这样的事儿,我自然是会送到大理寺来的。”
吴君柔原本想着暗度陈仓,只是谁能想到,这件事在外头的宋婉宁也加了一把火,查了查将申妈妈的儿子就这么捆绑着送到了大理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