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行了约一个时辰,三人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走起路来一步三打晃,两位使者已然看不到了,三个少年又累又急,不见了两位使者,竟然激起了少年的火气,拼命往山上赶来。
隐蔽在路旁的两位使者见时机已到,便不再施计为难,双双现出身形,制止了三个少年撒野狂奔。
此时,众人不过才登上高山腰中,此时早已不见了初时的那种绚烂夺目的美丽景色,大多是些松柏之类的耐寒植物,脚下发出咯吱声的能没入脚踝的积雪,天气变得极为寒冷。
李秋几人初时未曾察觉,此时停下身来,不再跑动,顿时觉得一身的汗水结成了冰,冻得几人直打哆嗦。李灼响响地打了几个喷嚏,鼻涕横流。
却不见青、白两人有何仁慈之色,双双肃然,走向蹒跚小路面向悬崖的一面,双脚一抬便跳了下去。
李秋与李灼并王锁三人大惊失色,不知所措,慌忙跑到崖边往下眺望,赫然发现青、白两人稳稳地站在崖下的半空中,一团类似云雾的东西稳稳的托住两人身形,并随着两人的脚步闪现亮丽的银色,除却两人脚下的云团,三人远远望去,竟然空无一物。
白衣男子此时指着崖边对面的另一座险峰道:“彼峰才是我等山门所在,尔等还不速速下来,过不了这天梯,如何修得真道?”
三个少年这才知道原来两座山峰之间竟然有座天梯,只是这天梯若不是人踏上去,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来。而且对面那座在云雾里若隐若现的险峰,少说也得十几里路,望着脚下的“天梯”,然后看见几只飞鸟在青、白两位使者脚下悠然飞过,任凭是三人在使者护送下飞了好几天的光景,此时却要仅凭一己之力走过这飞鸟难渡的天梯,三人不仅脸色有些苍白。
李秋见此,故作轻松道:“兄弟且先等着,大哥先行一步。”一个纵身跳下悬崖。
却见李秋刚落半丈左右,脚下一阵闪亮,一团云朵已牢牢托住李秋,李秋跺了跺脚,觉得脚下虽然是看似软绵的云团,实则颇为坚实可靠。对上面两位兄弟道:“二弟三弟,无事,尽可放心下来。”
李灼与王锁眼见自己大哥无事,放下心来,虽然仍是提心吊胆,却是把心一横,双眼一闭,“哇”的一声大喊,跳了下来。也是牢牢的被那奇异的云团托住。
三人战战兢兢地走在“天梯”上,紧随使者步伐,一步化作两步走,两步慢作三步行。又走了大约一个时辰,终于上了对面险峰的崖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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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此时来到了崖顶,李秋三人却并未发现有任何的路途可以通过,眼前的大山横亘在前,哪里寻得什么山门。
却见白衣男子拿出一块青色小牌,上书“青木宗”三字,嘴里念道:“开”,却见众人眼前山峰顿时消失不见,一座巨大的牌楼矗立于前,足有三十丈高,十余丈宽,上面用异常古朴的字体雕刻着三个巨字,李秋三人虽然不识得,也能猜到是“青木宗”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