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善不由眨了眨眼,他是你哥,我不能不搭理他吧。
水心拍着袖子走过来,两手叉腰,对宿善一挑下巴:“看上这个女人,你瞎吧。”
宿善:“...”
这是什么考验吗?
“水心!”扈轻气急败坏一吼,随便抓了一把什么丢向他。
嗖嗖嗖,水心准确无误全接下,一瞧:“寒芒子,淬过毒。”
这兄妹,你是不想做了吗?
扈轻看也不看他,拉着宿善的袖子,对阳天晓:“师傅,这是宿善。”
对樊牢:“师傅,这是宿善。”
对云中:“师尊,这是宿善。”
宿善跟着喊师傅,师傅,师尊。
三人心情都不太好,怎么,正式见面?真认准这个了?不多看看?旁边那和尚长得不好看吗?
云中说:“人无长性。你事情多,责任重,不适合谈情说爱。”
这话说得够直接,也够狠够无情。
扈轻不服:“我和师尊现在都能见面说话,怎么不叫长性?”
云中淡淡:“情够薄,才可流长。”
扈轻一气,第一次带人给你介绍你就给我泼冷水,生怕我不打光棍吗?
樊牢:“我觉得云中的话有道理哇。”
阳天晓:“甚是。”
扈轻:“...”
这些拖后腿的,她都不敢看宿善了。
“扈轻。”宿善叫她。
扈轻不得不看向他,愧疚。家里长辈不给面儿呢。
宿善笑着说:“我没想过以后。”
什么?
小子说得好!我们这就拆散你们。
宿善说:“我想见你,就来了。想等你,就等了。”
扈轻看着他,眨眨眼,忽而笑起来:“嗯,现在只说现在,以后的以后再说。”
他们没什么嘛,就是朋友嘛,想什么以后嘛。
现在开心就可以了嘛。
四人想掏耳朵:啥?一晌贪欢吗?俩渣凑对了?啧,没想到啊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