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老实,怎么,是对正远集团总裁大秘的位置不心动?还是怕自己胜任不了?我看他像是要把你挖去填补何助的空白。”
他边说边观察助理的神情,他敢肯定没有人会对这个傅行深抛来的橄榄枝不动心,就说何助三年前还被派出国外做分公司的负责人,某些时候一言千金。
助理的嘴唇微动了下,摇头:“除非您不需要我了,我是不会主动跳槽的。”
“好样的,你对我这么忠心,我可不能辜负你。”
储行眼里划过冷笑,跟他玩言语游戏,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
他将名片递回去:“这个你还是拿着吧,你向我坦白,我不能连你收藏一张名片的权利都剥夺。”
“不,我不需要这个东西。”
名片刚回到手上不到两秒钟,他急忙扔进垃圾桶。
“行吧,这件事就不提了,说说我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了,肾源还没找到吗?”
储行似是无聊的压了压手背针孔留下的红点,不痛,但很胀,他刮了下,皮肤表面留下红痕。
“已经加大力度在找了,只是您要的急,有的愿意捐赠,不过距离很远,短时间内把身体养到最佳后才能过来,那边的医生说起码也要一个多月。”
“意思是找到了,但还不能马上用?”
“对的。”
他呵了声,反问:“那和没找到有什么区别?”
助理掐了下衣角,说不出话,他又要隐秘,又要完全健康吻合的肾源,这哪儿能像买白菜那么简单。
“我再催一催,您再耐心等等。”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是觉得我耐心很好?”
一连被堵回好几次,助理的额头开始冒汗,喉咙艰涩难以开口。
一滴汗落在手背上,他刚抬头,储行却摆摆手。
“行了,抓紧给我办好,别让我质疑你的工作能力,下去吧。”
“好的。”
钱难挣屎难吃,助理有苦难言也只能咽下,出去后人都颓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