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的魂都要被他勾没了,终究是没抵抗住,成功沦陷,当晚就跟着闫萧换场子逍遥去了。
回去的路上,简知沅全程沉默不说话,车窗降下,扭头看向窗外,吹着风。
傅行深稳当地开车,知道她这是生气的前兆。
一直以来两人都秉持着不说就不问的信任态度,可今天陈诗直接贴脸挑衅,难免有些信息在她脑中产生疑惑。
“沅沅……”
“你知道吗。”她转过头来:“我第一次在你脸上和对我的称呼中察到心虚。”
她不说还好,一说更让傅行深不知道该怎么张嘴,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她自己以前和秦蓁蓁的事情。
如果只是单纯一段什么都没发生的恋情也就罢了,可现在关键是秦蓁蓁的儿子莫名其妙收养在傅家,并且如果不是他们强行拒绝,恐怕已经记在他们名下,这两件事混在一起就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些没有的事。
虽然傅行深相信自己的妻子是一个讲理的人,可他不敢赌,一旦裂痕产生,后续想要回到无暇状态可就难了。
“有吗?”傅行深叹了口气:“我只是看你状态不对,是不是喝了酒感觉不舒服?”
这么多年她的酒量早就锻炼出来了,不至于在同学会这样一个小场面里连两杯酒都撑不过去。
看出他没有要主动坦白的意思,她也不逼迫,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淡淡应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