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往洗手间的方向去,简知沅拧了拧眉,按照她的第六感,她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拽拽傅行深的袖子:“刚刚肯定发生什么事了。”
“嗯,我让人查监控。”
医院到处都是监控,想知道发生何事并不难,简知沅赞同的点点头,俩人便去病房了。
刚做完手术,傅母的状态还不稳定,目前只能在icu接受观察,他们进不去,只能在外面守着。
另一边,傅健在洗手间悄悄给自己的律师拨了个电话,咨询遗嘱事宜……
如医生所说,好几天过去,傅母依旧是昏迷状态,甚至血压会时不时飙升,想是心中那股怒火和不甘还在作祟。
面对昏迷的她,他们无法用外力干预只能慢慢等待,在此期间傅行深对陶总予以警告,傅浔的身世暂且没暴露给大众。
上次傅健想要将自己投资在别几家公司的资金变现,几位老友给他拖延了一阵子,现在他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消息传到傅行深耳中,这次他也不说暗中行动,直接动用关系把那次巨资冻结。
等傅健反应过来的时候,人都傻了,匆匆找上门来。
“你为什么把我的资金冻结!你是想我死吗!”
经过这段时间的折腾,他两鬓斑白,脸上疲惫陡增,理智也被磨灭了不少。
“那笔钱的用途,是什么?”
傅行深也有几丝疲意,管别的事也就罢了,他以前可从没预料到有一天要管自己的父母到这种地步,颇有几分戏剧感,更多的是无奈。
“这个不用你管,我自己的钱我自己支配,我一没用你的,二没动公司的,你没资格冻结我的钱,你赶紧给我解冻了。”
“妈还在icu躺着,你是想在她昏迷期间把傅浔的事情偷偷办了,等她醒了知道再把她气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