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虱子多了不怕痒,显然以前陈诗就被扒过不少黑料,对她没影响,再拿出来也只是给她挠挠痒,总之还是需要更加有用的信息。
“行,我知道了,接着查,有什么进展跟我说。”
“明白。”
好多天过去,傅母在医院躺着依旧不醒,其他的倒是一派平静,这中间收到闫家的一封请柬,说是闫家二老结婚三十周年,想好好热闹热闹,不大办,但邀请这些世交老朋友去见证一下夫妇俩珍珠般圆满的婚姻,作为纪念。
傅家如今出了点问题,傅健那边根本没心思去参加别人的婚姻纪念,傅母去不成,那这受邀对象自然而然就成了傅行深和简知沅。
若是别家邀请倒好推脱,闫家的邀请函可不是那么好婉拒的,一来两家关系向来亲厚,二来他们两个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去闫家看看闫萧父母的态度,才好帮他,考虑到这几点因素,他们便欣然应邀。
宴会这天,他们特意腾出时间好好准备了一番,无论是礼物还是其他,他们都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出发前,简知沅还特意让化妆师给自己化了个不同平常妆容的乖妆。
她和闫母没有单独见过面或怎样,这次去参加宴会从某种意义上算是俩人比较正式的一次见面,以前只是被傅母附带着介绍,该重视的还是得重视起来。
“你今天很不一样。”
傅行深见化完整体妆容后的他也被惊艳到了,直呼惊喜,简知沅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给人第一印象好点,到时候说话也会顺利些。”
“考虑得很周到,有心了。”
他知道这里面有部分原因是为了帮闫萧,按照寻常来说她没必要这么用心。
“虽然说我们和闫萧很熟,但我家和闫家不如你们两家感情深厚,正式一点总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