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说的，那是他们的私事，我没兴趣，”第五均摇头，随后招呼阎淼坐下，说道：“我找到那个女娃娃了。”

阎淼眼神一亮，道：“真的？那她在哪？”

第五均看了看阎淼那样子，伸出手在半空里比划了一下，而后伸出食指朝着地板上指了指。

阎淼不能理解，猜测道：“在楼下？”

第五均摇摇头，又加重力度朝下指了指。阎淼脸色一变，道：“在塔底下关押着？”

第五均再度摇头，更重地指了指下方，阎淼脸色在这时变得煞白，颤声道：“难道……她……死了？”

第五均摇头叹息，伸手在他脑门上拍了一巴掌，道：“你这脑子一天都在想些什么？”

“你这手老是指着下边，不是在楼下也不是在塔底下关着，那不就是进下边了？”阎淼有些委屈，第五均刚才那一下着实有些重。

“你这说法好像也没错，她确实进下边了。”第五均淡然道：“你来的时候，注意没注意海面上那个漩涡？”

阎淼没明白他问这话什么意思，说道：“自然注意了，那么明显的东西……啊！你该不会是说，十号在那漩涡底部？”

“不是，再往下。”

阎淼更不明白了，狐疑道：“海床里埋着？”

“……”第五均放弃了，直接说道：“我以为你能想到——之所以不直接说出来，我是怕隔墙有耳——当然，指的是那些暗中观察的人。

我是想说，在那漩涡底部，有一个通向另一个世界的入口，你要找的人，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