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华笑容淡了些,看着周寒野的手腕。
“寒野,听徐叔一句话,重新接受手术吧,你的手,还有机会。”
徐华认真的神情在周寒野看来很可笑。
周寒野看着自己的手腕,丑陋的疤痕,是他不能抹去的罪孽。
“不需要,我回来不是为了这。”周寒野拒绝。
徐华满脸叹息。
“寒野,你这孩子还要自我惩罚到什么时候,你回来去过九宫山纪念林了吗?”
此话一出。
周寒野脸色铁青,紧绷的神情让于强开口。
“徐叔,还是让野子在好好想想吧,您先回去吧。”
徐华垂眸,好一会儿,疲惫地站起身来,拿起了公文包,朝外走,却在门口顿住了脚。
“寒野啊,小翔走了这四年,我和你伯母都还是会想起他,想他的梦想,想他意气风发的模样,可惜我们没办法替他完成梦想,也没办法留下他的模样,他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我们都没见过,你是唯一一个见过的人,徐叔希望有朝一日,你能把他的样子雕刻给我们看看……”
徐华苍老的背影是满满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