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域承将鲜花放下。
整个过程。
他们都没有说一句,但是无形中,他们又好似说了很多。
舒虞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这个男人。
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去仔细看的男人,舒虞明白,她承不了这人的情,也怨不了这人做的事。
或许,他们只适合做陌生人。
祭拜接近尾声,临近念悼词的时候,突然又进来了人。
一位气度非凡地男人。
舒虞觉得面生,但又好似在哪里见过。
“节哀。”他说了一句。
港音。
不是大陆人。
舒虞看着他。
这张脸。
她想起来了。
自己的演奏会,这人在,当时他和陆域承在一起。
舒虞看着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谢谢。”舒虞点头礼貌回应。
那男人转身欲走,却又顿了脚步,回头看向舒虞。